2009年1月23日

無題01.01

雙眼睜大,浸在光芒一段時間後,總算清醒多了。
軀體從瑟縮中解放,慢慢嘗試站起來,郤發現這空間沒有重力。之前縱使在黑闇中躺著,還感覺到加諸在身上的重力,安穏的伏著、沉睡著。
現在怎也無法站立,四肢用力的掙扎也是漂浮著。尤如在無盡光明的穹蒼中,只是這片穹蒼沒有星光,也沒有黑暗,只得平淡的光線……

在沒指引下漂浮著,不知過了多久,我遇見幽靈般的存在。與其說是遇見,不如說感覺到更貼切。那存在沒令視網膜留下一點痕跡,若不是感覺到一種存在的壓力,要不是碰到,也不會發現這存在。那存在令我不能漂浮,也許那存在貼在我面前。
身上的異色依舊看到,光線的深淺也能分辨。再把指頭放在犬齒上,還感到那獨有的尖稅感,用力一點咬“痛”。暗紅的鮮血從傷口流出。看來視覺、觸覺、痛覺也沒有問題。



『汝是?』
不知聽到還是聲音在腦中響起。在這寂靜空間,連呼吸聲也聽到。也不是知否聽覺異常。

『汝是誰?』
又有聲音從腦中響起,
才從迷糊中回神過來。
「你是幽靈嗎?我又是什麼?」

『吾為『 』,無形的存在,此不是汝該在,汝等有形之物應在現世。』

「我不知我是誰,也不知我屬於哪裡,反正何處也一樣。
當我醒來便在這裡。那『你』到底是什麼。」

『吾乃『終結之源』。汝等靈長類稱吾為『幽靈』、 『靈體』、 『靈魂』。汝等哪明瞭吾乃『永恆』。汝等以萬物之靈自居者的總和遠不如星屑!』

「但我還算是人嗎,沒有影子,也失去感覺。」

『汝之鮮血能塗在身上吧?』

仿佛聽到絕對命令一樣。
我那滴著鮮血的指頭在手背一劃,留下一道鐡紅的痕跡。

『再把汝之鮮血塗在吾上!』

縱使我如何也無法把鮮血留下,眼前的色彩依然沒變。

『汝不要把手拿開!』

那威嚴的聲音下我把手掌張開。
指頭的傷口時而變大,最後痊癒。
手上感覺到不同質感的變化,而且形態不同。那質量已超越我知識範疇。

『理解吧?吾無形無實,存於「永恆時流」中。吾超越汝等認知。汝等因理解不能,目視不能,而稱吾為「幽靈」。此等排斥現像為汝等獨有。汝雖無影無痕,但困在肉塊中。除非汝能放棄肉塊,回歸根源。否則汝不能否定自身仍靈長類之一。如何,與吾同化吧?』


......
那答覆在口邊時,突然有身影在腦中閃過...
「你是『唯一』吧?但你是我所尋覓的吧?」

頓時,前方幻化著,那無法形容的質感變得順滑。我感受到細緻的紋理,像無瑕的肌膚。接著伸手觸碰到的是面的輪廓、千絲幼長的頭髮......

『此誠為汝所求?吾為起源亦為終結。汝雖求無,亦非虛空。汝為極端存在者,『求生求亡、半生半滅』,汝之碎片豈空能補。』

聽罷,我輕輕點頭。

『歸於虛無乃終結之路,汝於『虛實』裂縫中。諸加『 』也不會完整。
汝所求之物為「半身」,並沒失落而永恆,仍於「未來」。
沉睡吧!尋覓吧!
汝與吾與定會再遇!』

語畢,手觸及那質感,突然退郤,另一存在亦消散不已。

「只有逝去之物才存於永恆,永恆的起源和終結,說穿了就是『死』。」

「『求生求亡、半生半滅』是怎樣的回事?我所求的是「半身」?這裡是?」
我繼續漂浮著,慢慢的思考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。



如果能看到這裡,閣下一定異常有耐性。
繼續以無題和什麼點零零作篇名,因為不知還會寫多久和重寫多少次。
我承認這篇是寫得異常零亂。因為真的是興之所致的隨筆。
01.01因為修訂了一定名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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